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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他比第二名还是高个两三分。
这种成绩，足以让老师们忽略他的怪异。
顾老师对他还是十分上心的，几次跟顾湘谈话都提到让她多关心一些，可能是看过资料，知道两个人是一个初中一个班出来的，就下意识地以为他们能搞好关系，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早恋什么的。
不过也不怪顾老师心大，顾湘就跟早恋绝缘体似的。
初中时候就不提了，到了高中，她身材修长匀称，皮肤白皙，虽然平时都不太打扮，就是把长长了的头发扎成马尾，但整体上说到个班花水平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但就是这样的顾湘，到了高中，班上的男生还是把她当兄弟。
“黑班长”的外号消失之后，他们都开始喊她“顾二哥”了。
“顾大哥”当然就是他们的班主任顾老师。
顾湘作为全班男生的“二哥”。当然就没有男生敢对她有什么小心思，就算有，也不敢说出来。
她呢，也不在意这些，谁当面喊她“二哥”，也就挨她瞪两眼，也不会说放在心上。
虽然是个女班长，和男生的的关系却不比其他男生当班长的班级差。
柴子御是个好苗子，顾老师爱才之心，怕他刚到这里不习惯，最后影响成绩。
顾湘得到顾老师委以重任，也重视起来，当然另一方面也因为曾经和柴子御关系不错，看他忽然变成这么个孤僻样儿，觉得很奇怪。
她到现在还记得初中的时候，女生们都私下议论说柴子御像暖男“楚天歌”呢。
不久后的某个晚自习课间，有点小心思的男生女生都约着逛操场去了，其他的上厕所的上厕所，去小卖部的去小卖部，班级里就没剩几个人了。
看自己的是他们的英语老师，是个挺讲究的三十来岁的女老师，嫌教室里味道难闻，课间就把门窗都开了透气。
这冷风就从窗口和前后门直往里灌，顾湘坐在窗户边上，冻得直吸鼻涕，十分后悔没跟着焦珊珊他们去买东西吃。
在教室里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她准备起身去楼下活动下，外头虽冷，但是多走两步也就暖和了。
出了教学楼冷风一吹，顾湘双手插袋耸着肩膀直发抖。
她就想往操场小路上拐一拐，看能不能在焦珊珊她们回来之前去到小卖部，毕竟课间那边是生意挺好的，要是去得快也许能赶上一起回来。
刚拐过去，她就看到靠墙的地方有个小红点一闪一闪的。
……似乎是有人在抽烟。
顾湘也没想多理，市中的人多了去了，有成绩好的，有扩招的、走关系的。
这种时候在人不多的地方看到个偷偷抽烟的，还真不稀奇。
她刚想绕着走过去，那小红点突然被掐灭了。
“你去哪儿啊？”
她听到那个掐烟的人问。
声音有点陌生，她一时没想起来，还以为是班上的谁，就很自然地说：“去小卖部买杯奶茶捂手。”
那个人又说：“别往这条路走，我刚看到前面有人打架。”
顾湘“哦”了一声，脚下一转就调转方向往回走，那个人也跟在身后。
走了一两分钟，到了有路灯的地方，她回头一看，柴子御正插着裤兜优哉游哉地跟在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