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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阅小说网 www.shuyue.so,最快更新王妃太难娶最新章节!

    他伸手去接落音,却又缩回了胳膊。

    这个人虽然与阿落相像,却不是她。

    心里这样想着,昊铭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还是走了上去,眼着落音昏迷,有些心疼,担忧不能止住。

    昊铭皱了眉,语气有些不耐烦:“怎么回事?”太像了!看到她这样柔弱,总让他有一种阿落就是她的误觉,忍不住的就心疼。可是,阿落很坚强,不会像她这样寻死觅活。

    “饭时还好好的,刚一进屋才发现。”洛娘见了昊铭没有要接的心思,立刻将她放在了蹋上答着,伸手去探她呼吸,人还活着,就用指甲去掐她的人中穴。

    落音幽幽转“醒”。

    昊铭皱眉,他的蹋,怎么能随意让女人卧?心里厌恶,可是这女人是阿落的姐姐,就像是阿落躺在上边一样,总有一种让他不忍的感觉。

    “醒了?”昊铭上前,低下头,冷冷的问,去拿了案上他放着的剑,过来一把扔在了落音的身上,“你要想死,就干脆一点,何必做作?!”明明是怕死的,还给他演自杀!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够胆量!要是洛娘没有发现她出事,那她不就有可能真死了?

    落音心底有些诧异,此时的昊铭,面容沉肃,双眼森寒无情,看向她的目光冷冽幽深,身上自然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与她所见识到的昊铭——无论是温柔的还是疯狂的,一点都不像!

    这让落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一想起他掐着她脖子的那股子疯劲儿,她也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温柔,只会对他爱的人绽放。

    落音拿着剑坐了起来,扔到了蹋边,皱着眉思索,神色有些忧心。

    昊铭心底里升起了怒气,这个女人竟然敢无视他!

    随即一想,阿落也是这个性子,她像她再正常不过了。一想到,有一个女人,竟然那么像司空落,昊铭就有一股毁了落音的冲动!

    他的阿落,应该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可是,他又生不起气来,这人处处都与阿落像,伤她就像是在伤阿落一个样,让他不忍。

    昊铭觉得,他对落音,是一种矛盾而又复杂的感情。

    “你打算将我带魏国,关到你的后宫里去?”落音这时仰头,皱着眉对着昊铭道。

    “你做梦!”昊铭一口回绝,不要脸的女人,想的美!他的后宫里,只有阿落一个人,怎么能让其它女人住进去?只是说完才觉得自己过于冲动。

    落音皱着眉,小脸纠在了一起,不耐烦的再问昊铭:“那你打算将我关到什么时候?”

    这一问,反倒是将昊铭给问住处了。他本以为人是阿落,可是却不是她,而这个问题,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落音问着,眼泪突然扑籁籁掉下去,她一怔,拿手一擦脸上的泪水,突然从蹋上站了起来,用心的像是在感受什么。

    昊铭只觉得她的行为怪异,上下打量了落音一眼。这女人,有点神经,好好的,哭什么哭。最讨厌女人哭了,只有没用的女人才会哭!

    落音站了一会儿后,看着洛娘出了房间,转头有些着急的对昊铭说:“你找不到雾舞在什么地方么?”

    “我要能找到,早就带她回去了!”昊铭恼怒,看着落音就不顺眼,伸手拉住她胳膊,将她从蹋上扯了下来。然后弯下腰手拉,将蹋布也扯了下来。

    落音被拉的急,一只鞋都掉在了地上,尽管穿着厚袜子,地面上还是有些凉,她心里暗骂昊铭是个粗鲁的家伙,右手拿着掉了的鞋子自己穿着。

    穿好后,她烦躁的踢了那蹋布一脚,站在昊铭面前问:“那现在怎么办?我觉得我并不想死,刚刚只是遽然间很难过,才犯了晕,幸好洛娘救了我。我想,怕是雾舞她影响的我。她现在很伤心,一定在哭。”

    昊铭想起落音刚才奇怪的举动,突然间就有些慌,双目盯着落音:“你……”她是骗他的吧?!

    再想起她说过的话,想起阿落有可能真的被男人……昊铭的脸色苍白,这时才清晰的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不是他的阿落,她现在还处在不知道哪里的地方,等着他去救。不过是因为有这个女人在身边,他有了错觉,才觉得心安。

    昊铭身上突然掠过一道杀意。

    阿落要是真出了那种事情,一定不希望别人知道,可是她这个姐姐,却是知道的。

    落音感受到了那股杀意,不知道昊铭想到了什么,觉得自己还是快快离开他的好,这样阴晴不定的男人,跟他相处,实在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你就这样囚着我,说不定雾舞她在哪里也被人囚着!”落音盯着昊铭的眼睛,一字字的道。

    昊铭眼底闪过一道戾气,突然转过身,就出了房间。

    落音觉得自己的心受伤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油盐不进啊!

    真难搞。

    突然就觉得这样下去没有意思,可是又想不到别的法子,她不由叹了一口气,看来还得一条路走到死了。

    落音回了自己的房间,就这样快到了傍晚时,洛娘突然来告诉她,她可以走了。

    落音有些不能相信,高兴的问洛娘:“你说真的?”

    洛娘点头,落音想了一下,问洛娘:“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皇上他出去了。”落音一听到这个回答,兴奋劲儿都没了,垮下了肩道:“那我等他回来。”

    这样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

    昊铭其实并没有走,不过是让洛娘那样传说,听她回话说落音要见他时,他人就越加的烦躁,在屋子里转了半天,才去见落音:“你找我什么事?”

    落音先是看了下四周,走进了两步,到了昊铭面前才道:“要是有了雾舞的消息,你差人告诉我好不好?”

    昊铭点了点头,有些不耐烦了。

    “要是……”落音迟疑了一下,才一口气道,“要是她真出了事,你还会要她么?”

    “她是我妻子,我自然要她!”昊铭火了,冲着落音厉声道!

    落音笑了笑,像是喜悦,又像是苦涩,双手绞着指头,半天,才咬了咬下唇,脸色有些难看的道:“我们两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不要告诉她,我怕她知道后伤心。”

    昊铭额角绷起了青筋,他咬牙一拳打到柜子上,头也不回的吼了一声。

    看到那柜子上的一面木板以他拳头为中心被砸的碎裂,落音吓了一跳,快速的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要告诉别人,让她有知道的可能!”

    说完后,落音看了昊铭一眼,才快速的出了屋子。

    一出门,也没再见有人挡着她,落音顺利的出了这座院子。

    听到落音的脚步声出了院子,昊铭心底里恨意翻滚,扬起拳头,一下下的猛烈的捶击着柜子,直到拳底有了血迹缓缓流出,直到将一具上好的柜子砸的散了架,摔在了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

    竟然认错了人!

    他真想将那女人杀了灭口,可是对着那样一张脸,总是下不去手。

    她吃饭用右手,穿鞋用右手,开门也用右手!

    那样的熟练无比。

    他的阿落,从来都是用左手,没用过右手。

    一个人可以编织谎言,却是不能轻易的就改变自己的习惯。

    原本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阿落根本就没有什么姐姐,不过是她调皮,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用右手。可是放她走,在听到洛娘说她要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死心了。

    其实这也是试探。

    人在最期望的事情面前,总会做出最直接的的反应。

    她想离开,有了机会,要真那样走了,就一定说了谎。

    一个心疼妹妹,为了找她而来到这里的人,对她来说,妹妹一定是放在心底里首位的,任何与她有关的事,她都会牵着念着挂着的放在心里,就像他对阿落一样。

    她真要心疼阿落,就一定不会放心。

    她不走,等着他,嘱咐他有消息告诉她,询问他会不会继续对她好,叮咛他万不可泄密,让她伤心。

    那是亲人之间才有的关爱。

    所以,他也只能放了她。

    不管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都只能放她走,因为他承担不起阿落有可能被人囚禁的事实。若她说的是真的,那他放了那女人,阿落也会被人放了吧?!

    落音出了宅子,发现这房子在一条小街上的最里边,街上也没有什么人,她抬脚就走,并未回头。不知道是哪里,就出了这条小街到了正街上,想找个人问一下路,见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就算遇到两个人,也是行色匆匆,还不等她开口,人就已经走了。

    城里出了什么事了么?

    落音有些奇怪,暗自猜测这是不是与自己有关。可是一想,她不过就是池府里的一个丫鬟,虽说现在算是个一等的宫女,可是人家一等宫女都是卖了身的,她却还是自由身。

    不对,想岔了。

    就算她是个一等宫女,也不过是个宫女罢了,池净不会为她这么兴师动众么?

    于是,就挡了一个记鼓车,问车夫:“到公子府多少文钱?”

    “五文钱。”年老的车夫看了落音一眼,见她气质出众,很是不凡,一点都不像是乡下人,想着应该是家境富裕的,笑着答道。

    “太贵了吧?三文钱我就乘。”落音还价,她的衣服破了,荷包还是在的,自然带着。这记鼓车,也就和现代的出租车是一个性质的。因为古代里并没有钟,一般人家里也买不起水漏这计时的东西,而现在还没有出现更夫这种人物,所以这鼓,都是用来报时的,有转门的人守着,全城里各条街上都有。好像因为各鼓之间的距离差不多,在城里的人就用两鼓之间的距离来衡量远近,年代久了,连这种车也就记鼓车了。

    当然,这些鼓可不只是这样一种用法,不过其它的用法,她并不知道罢了。

    “淑女啊,公子府可是在东城里,离这南郭可有些距离,要不是城里出了事,少有人出来,我也不会问你要这么低的价了。”那位车夫大吐苦水。

    落音听到他的称呼笑了一下,这个时代并没有“小姐”的称呼,有点小身份的,都是被唤做“姬”的,冠在姓之后,这种是一种大众的称呼,而像“淑女”这种称呼,以前只有贵族家的小姐才配用,只是陈朝后期诸侯坐大,贵族遍地而生,淑女也就变的多了,一百多年下来,这种称呼也不再仅限于贵族家的姑娘。

    落音笑着道:“不敢当。”虽然称呼不严谨,也不是一般人敢用的。她并不是想还价,而是想从还价里听出些东西来,果然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这里稍大一点的城市都分为城和郭,城在郭内,说白了,郭就是外城,是百姓居住的地方,城就是内城,是贵族士人居住的地方。

    没想到是在南郭,的确是有点距离的,随即就点了点头,答应道:“那就五文好了。”说着,走到车后边,打开门坐了进去。

    本来想向这人打听出了什么事,可是再磨蹭下去,天都黑了,只好忍着。要是放在唐宋元明清任何一个朝代,她也可以坐在车门边问的。可是这里的车门,都是从车后边双开的,坐在车里开门看到的,也是刚刚走过的路,与车夫隔着车厢,根本就不好问话。

    没办法,谁让陈朝后期文化鼎盛,百家争鸣,礼仪制度更是完美,传到乾朝不衰反盛,车门开在前边,就是开在畜生屁股后边,上下车门都要从畜牧屁股后边过,这是极不雅、对人极不尊重的事情!

    所以啊,将车门开在前边,就如同在现代将内衣外穿,不但会惹人非议、遭人侧目,还会被人笑话的!

    这就是文化的差异,造就的不同的社会形态。

    从南门进城,就被人盘查了,便是车里有女人,也不会例外的,因为有专门的老妪进车检查。

    到了落音这里时,落音才发现盘问的极严,连去哪里,干什么都问了。

    “去东城干什么?快点回答,要是阻碍官家办事,是会被拘管的。”那个五十岁左右的见落音神色有异,声音就冷了下来,上下打量着她。

    “我是公子府的婢女,自然要回东城了。”落音只是觉得事情有异,才没有立时答上来。她从荷包里掏出了牌子,递到那人面前。

    那老妪听后一惊,脸上先是带了笑,接过一看,并不认得什么公子府的牌子,只对落音道稍等,就出去了。

    落音揭开帘子一看,天快黑了,进城的人并不多,气氛有些凝重,两边的士兵面色肃穆,却是和行人一样穿的圆嘟嘟的,说话间嘴上冒着白汽。等一会儿,就满面笑容的进来送回牌子,恭维道:“原来是公子府的府姬,简直是淑女一般的人物。”

    落音掩嘴笑了笑,对她礼貌的点了下头。今天是怎么了,已经是第二个人夸她像贵族了。哪里像了?她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这些人还真是逗,怕是刘姥姥进大观园,错把平常当稀奇。

    很快就被放行,一想到马上就会见到池净,落音的心莫名的有点忐忑不安。

    有人要去公子府,这条消息很快就传回了池府里。

    池净一听东阳来报,心里很是高兴,从垫子上当下就站了起来。

    东阳看着池净的兴奋的劲儿,眼神很是怀疑。这公子不会是看上那落音了吧?虽然他只是弯了眉眼的笑,可是平常哪里见过他这样开口。

    池净接触到东阳那打探的目光,也不收敛自己的喜悦,只是道:“大司农丞一案,落音许是知情者,或许能问出什么来。”

    东阳晃然的点了点头,问池净:“那要不要派人去接?”

    池净见东阳信了自己的话,心里却是微微的松了口气。虽然他与落音已经坦诚相见了,可是不知怎么的,被东阳这样看着,心里就觉得不好意思,总想着遮掩一下。

    其实有什么好遮掩的,东阳都知道他们两人的事呢。

    “派人护着就行了。”池净答着,东阳领命出去,池净却是坐不住,在房里走来走去。

    他其实更想亲自坐车出去接她,只是消息能传回来,怕也是快到了。也想亲自去门口接,可他亲自去接,影响也不好。院子里的人知道一些也就罢了,可是要是外人知道他看重落音,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

    他要保护她,所以不能让人注意她,也就不能让她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至少,在他给她一个能匹配她的身份之前,就不能。

    若大家知道他喜欢一个没有贵族身份的女子,恐怕其他人各种算计为难,甚至羞辱都会加到她身上,她喜欢安静,就不能给她找心烦的事。

    池净不由感叹,身份高了也不是好事啊!

    到了池净府上的那条街口,落音掏了五文钱准备好。像公子府这等地方,没人身份,一般人是不敢在门口停车的,至少要离门口隔着二十多米远停着才算是恭敬。

    落音付钱,那车夫竟是不要,说她是伺候公子的人,不能收她的钱。

    落音不由哑然失笑。

    她知道池净的风评向来极好,是个为民着想的公子,这宁国里的百姓,可是很爱戴他,只是她没想到,竟是爱戴到了这等的地步。这古人可不是傻子,给你免费服务,池净是得了民心的。

    可是池府里上百个人,哪个不是伺候池净的?他要是这样免下去,还不得穷死?

    落音笑着将钱放到他的座位上:“你既然知道我是侍候公子的,自然也当知道我怎么可能占你便宜?”说着,行了点头礼,就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府门前挂着月白色的笼灯,清清冷冷的。

    落音有些沉默,她离开与不离开,原来并没有多少区别么?

    进了门,递了牌子,那守门的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眼。

    落音看他神色如常,又不由松了一口气。显然她失踪了的这一天半,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然怕是说什么难听的人都有了。池净应该正是因为要保护她,所以府里看着才平常,不声不响的。

    低头走着,然后脚步越来越慢。

    见了池净,她应该怎么说?

    他要是问起她来了,她要不要将昊铭的事情说出来?

    他要是坚决要问,或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不再喜欢她了怎么办?

    原地站了两圈,落音抬头向着池净的院子走去。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死了一棵树,还有大片的森林,她童雾舞还怕找不到一个真爱自己的?

    只是这一抬头走了一步,脚已经僵住了。

    院门口处,一人雪色深衣,青冠墨发,正提着月白色的灯笼,静立在院门外,含笑看着她。

    落音心底一暖,眼泪突然间就滚落了下去。

    曾几何时,她无数次期望晚自习放学回家后,有人能为她在家门口留一盏灯,好让她不再害怕黑夜。可是,家门口是有灯,却从来只为弟弟和继父而留。

    如今,有一个人,在提灯等着她回去。

    落音在这一瞬间,被感动了。

    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害怕池净的身份。

    因为她向来坚强,却从来不勇敢。

    她害怕失去,害怕面对失去后的太多的东西。

    这一刻,她明白了,也已经不害怕,愿意不逃避,勇敢的去面对,可是两人中间却隔了一个昊铭。

    迟了么?

    迟了吧?

    落音擦了一下眼泪,对着池净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迟不迟,要试过才知道,她要改过妄自菲薄的习惯,所以不能自已下结论。只有勇敢了,才会在失败了时更坚强,也才会不留下遗憾。

    大步向着池净走去,落音接过池净手里的灯,笑意盈盈。

    “回来了?”池净笑着问,声音温柔如水,目光如春风和暖。

    只一句平常的问候,却震了落音的心,鼻间酸涩难忍,忙顺着点头的动作低下头,将眼泪眨在了地面上。

    池净是什么身份?

    公子岂会等一个宫婢?

    他是在以男子的身份,等自己喜欢的人。

    落音跟着池净向门里走,抿紧了唇,才压住了内心的激动。

    院子里上房处依旧挂着月白色的灯笼,可是却没有一个人。

    池净放慢了脚步,让落音走在他的右侧,然后,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手,过去拉住了落音的左手。

    她的手冰凉,这样握着,才觉得心安。

    落音感受着手上那滑润的触感,张开手指,与池净十指相扣。

    淡淡的情愫从这一相握里流转了出来。

    到了门口处,落音想着池净屋里或许有着人,就要松开手,池净却是捉着她的手不放,落音也就不再坚持。

    房里并没有人,落音在厅里的门口处灭了灯笼,两人进了池净的房间。

    一进门,池净突然转身,就紧紧的抱住了落音。

    “落音,你不知道,我心底里,有多害怕。”池净在落音的耳边低语,深深的呼吸。他从来不缺什么东西,所以也不会去什么。可是这一次,他害怕失去。

    落音也紧紧的回抱着池净,他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脖子上,痒痒的感觉,一直痒到了心底深处去。

    对,害怕。

    她其实也害怕。

    害怕欠昊铭的手里出不来,害怕出来了,也就失了他们之间刚产生的情谊。

    落音踮起脚,望着池净如玉雪脂雕的容颜,喉间咽下了一口气。

    不知道她现在吻他,他会不会觉得她轻浮?

    池净心里一动,只觉胸口跳的有些急了起来。要是现在亲她,应该不会觉得他轻浮吧?

    不管了,那么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还怕别的吗?

    落音望见了池净眼里流动的光华,与他一同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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