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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丘却是静静的听着，所有话语都被记录下来！
只不过，汤羽让她来当鬼，老实说叶灵丘心里还是很不愿意的！
“别给我来这套，说！曹天德有没有参与其中！”
听了曹以然承认了很多事情，叶灵丘知道机会来了，急忙问出了口。
不过毕竟，她不是专业的心理大师，以为曹以然会就此承认，可谁知，听了这话，曹以然突然一愣，这叶灵丘说的话语气怎么一点也不一样啊？
我靠？难不成是自己上当了？
不过曹以然还是试探性的说了声：“没有，他完全不知情！”
“他怎么可能不知情，你别想糊弄我们！”叶灵丘听曹以然不承认，顿时急了。
果然，这一番变化，曹以然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心底一股怒气轰一下冒了上来：“妈的，叶灵丘，你居然没死！还套我的话，还想陷害我爸！陷害我曹家，你真卑鄙！”
突然灯亮了，审讯室钱正坐着张芸芸，她冷冷的看着曹以然。
曹以然却是东看西看，却再也没有看见叶灵丘的身影。
噫？
妈的，人怎么不见了？
张芸芸却是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功亏一篑，这一晚上的心理攻势，让曹以然有了突破的迹象，可谁知，叶灵丘毕竟不是专业的，露了馅。
“叶灵丘人呢？”
曹以然一脸懵逼的问道。
“这里哪来什么叶灵丘？这里一直是我在和你说话！”张芸芸冷漠的说道。
“哼！居然这么无耻，那我认了吧！一切事情都是我的安排，与我爸曹天德和曹家没有任何关系！”曹以然一声冷哼，打量了张芸芸一眼，当即再次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张芸芸知道，这个家伙的心理防线重铸了。
这是最难搞的一种情况！
肯定只能一拖再拖！
如果一直审讯下去，同事们也坚持不住，而且到时候还会被这个家伙告一个疲劳审讯。
“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说的算，把他给我带下去，关起来！”张芸芸冷冷的说了一句，当即离开了审讯室！
这个曹以然，还真难审！
几个同事都坐在办公室，一大半人都睡着了，还有一小部分，正在办公大厅休息。
“队长！”
突然，张芸芸走了出来。
“同事们辛苦了，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上班，这几天加班，大家都有点承受不住！”张芸芸叹了口气，曹以然始终还是有点突破的，起码他自己的邢狱之灾，是躲不过了。
可惜，没有供出曹家和曹天德。
要不然的话，张芸芸真得想连曹家一块扳倒！
这么久以来，曹家在宁海的生意，市局都是有见到的，曹家手段可能不干净。
只不过一直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
昨天直到哥哥找到自己，张芸芸才知道曹家和叶家的斗争。
可惜了……自己没有把握好！
几个同事纷纷离去，张芸芸也通知了守卫的警员一声，嘱咐了两句，当即也拿着外套往家里走。
突然。
电话响了。
张芸芸一看，是汤羽的。
“喂？”
“审问结果出来了吗？”电话里，汤羽的的声音永远是那么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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