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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 问题何在
程亮几乎不给佟恩丝毫思考的机会，直接以眼神死死地压迫着佟恩，逼得佟恩额头冒汗。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这些药材除了技术人员外，就连我儿子都不知道在哪里，这怎么可能会流出嘛！”佟恩焦急地说道。
程亮眉头紧锁，看向佟恩的眼神越发冷厉：“佟总，你确定不说实话吗？你真的要逼我出手吗？”
听到程亮这话，佟恩身子顿时颤了颤，他面色难看地看着程亮，随即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程亮面前。
“噗通。”佟恩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他苦着张脸对程亮说道，“程总，我真的没有将药材外流啊！我也没制毒，真的，我若是骗你，你当场一掌打死我，我都没怨言，但我真没有。”
深知那些人的厉害，佟恩在猜测出了程亮一些身份后，和程亮的合作，他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就是怕出事，却不想还是出事了。
这让佟恩心中越发害怕，这要是惹怒了对方，只怕真的要被灭族了，一想到自己和儿子都要死，佟恩面色瞬间煞白。
程亮见佟恩都这样了，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对方拉了起来了：“既然此事和你无关，那就和你的那些技术人员有关了，将他们全部叫到这里来吧。”
佟恩点了点头，随即取出手机给那些技术研究人员打了个电话，以要开会为由头，让他们来一趟。
“佟总，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确定了是你手下人，不是你授意做的，我程亮都不会和你翻脸，但若真的与你有关……”程亮说着，抓起茶几上的那只钢笔，随即猛然一用力，钢笔顿时折为两段了。
佟恩面色一白，他轻颤着点了点头，随即退到了一边，坐立不安地等待着技术研究员们的到来。
某处小胡同巷里，佟中豪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腥和地上躺着的尸体，他面色越发苍白：“我杀人了，杀人了。”
“吕中，你怪不得我的，是我爸要找你们的，为了防微杜渐，我不得不杀了你！”佟中豪说着将手中的刀收了起来，随即将大衣往身上一披，径直离开了。
佟中豪刚出小巷子，就被一辆豪车给拦住了去路，他见到那辆车后，身子又是一颤。
“再不滚进来，那么你就只剩下喂狗的作用了。”车内，曹嘉安语气冷厉地说道。
佟中豪面色一白，赶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随即跪在车内，低头说道：“主人，吕中已经被我杀了，您放心吧，绝对牵连不到您。”
“很好，不过我想问的是，那么接下来的那批药你该怎么给我弄到呢？”曹嘉安挑眉看着佟中豪，提醒道，“我可告诉你，拿不到下一批药，你就没价值了，那我也就不用给你狗粮了。”
佟中豪一听没有狗粮了，面色顿变，趴地更低了：“别，主人求您别这样，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弄到下一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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