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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他们。
方喻妍真的很自责也很后悔。
盛起渊对着她的质问，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和……一种莫名的心痛。
她，原来一直都是这么看他的，原来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
“是又怎么样。”
盛起渊的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方喻妍心中的所有猜测和希望，她刚才心里还在想……还在想，或许，事情没有她想的这么糟，她内心有过一丝的挣扎。
然，盛起渊的一句话，她的所有想法都没有了。
留下的只有惊讶和愤怒。
还有……心痛。
“盛起渊，你真的很变态。”
方喻妍沉默半晌后，缓缓的吐出一句话，瞪着他的眸子是浓烈的恨意。
盛起渊又一次把她逼入了绝境，这一次，她还是只能在他面前没有丝毫尊严的低头求饶，她已经没有尊严这种奢侈的东西，在遇到盛起渊，与他有了交集的那天起，她其实早就注定了会失去一切。
所以，这一次，方喻妍毫不犹豫的在一次对他低头，“请你放过张氏，我会离开，我不会在呆在张氏，所以，请你放过他们吧。”
方喻妍低垂着头，声音是无比的卑微，真的没有丝毫尊严的在盛起渊面前乞求道。
现在的方喻妍不能不在乎，她不想连累了张远，不想跟盛起渊有太多的纠葛，她只想离开他，离开的远远的。
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她只有……离开这里了。
唯有这个办法，唯有这样，她才能彻底摆脱这个男人的束缚。
盛起渊拧眉望着眼前低头乞求的女人，为了一个才相处不久的男人，既然能做到这个地步，盛起渊莫名怒火暴涨，像一条叫嚣的巨兽，想要吞噬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之前口口声声说着有多爱他，一直死缠烂打，甚至在几个月前还为了救他还差点丢了命。
而如今却在他面前以这么卑微的姿态的为另一个男人说情。
“方喻妍，你真的有够贱的。”半晌，盛起渊才开口，可是他的话却是如此的无情和残忍。
“你就这么喜欢他吗？因为什么？因为他在你成为流浪狗，丧家犬的时候捡了你？所以你就对人家摇尾乞怜了？呵呵……方喻妍，我真没想到你既然下贱到这种程度。我真是错看你了。”
盛起渊的话说的越来难听，几乎他每说出一个难听的字眼，方喻妍都感觉心如刀割，手指都要攥的抽筋了都没能忍受住他无情的谩骂。
方喻妍一直低着头极力压制着，没有反驳一声，盛起渊说错看了她，方喻妍很想笑，他什么时候有正眼看过她一次吗，哪怕是一秒？
从来没有正视过她存在的人，有什么资格说‘错看了她’这样的话。
他什么时候了解过她。
可方喻妍在怎么想反驳，也没有出声，她现在只能尽量卑微，让盛起渊收回对张氏的伤害，只要能保住张氏，她被骂几句又怎样？
她早就习惯了，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