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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气息，而不是实物。
准确的说就是，那令牌上有着他昔日大道所有的痕迹，但却唯独没有真正的大道。
不过仔细想一下就知道了，若是这古龙真的还能够把自身的大道凝聚出来，恐怕早就找自己的弟弟熬天行拼命去了，又何须多此一举找自己要一个保证？
“这枚令牌给你，自然是会指引你如何获取我的龙珠。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那道声音慢慢变得虚弱了起来，或许本来就已经虚弱不堪。
千年的岁月，哪怕是对于至强者而言都是一道莫大的考验，更何况不过是一片残魂？
索性龙族本身就是寿命极为长久的种族之一，秘术无数天资超绝，只要是妖兽能够带一个龙字，同阶之内就没有好对付的，更何况是真正的古龙，龙族族长的哥哥？
不等到秦明说话，那枚令牌便是以一种玄之又玄的方式没入到了秦明的神念之中。
转瞬之间，天旋地转。
秦明的神念似乎一眨眼就回到了自身的精神世界之中，似乎先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幻觉罢了。
若不是一同回归到他的精神世界之中的，那枚看上去完全虚幻的令牌出现在了神庭穴之中，或许秦明还会当做是南柯一梦。
也就在秦明的神魂从那玄之又玄的地方回归的瞬间，原本汹涌不绝，已经没有了半点意识，仅仅只剩下了本能的妖灵们，竟然纷纷一颤。
本该没有任何情绪的它们，眼中竟纷纷出现了恐惧之色！
就好像先前还以为面前的家伙是一道可口的美餐，但下一刻却是发现那可口的美餐，化作了碎片空间之内真正的至尊一般！
一股无法抵御，也根本不能够抵御的力量贯穿了它们所有的意志，让它们无从抗拒，连一丝一毫的力量都再也无法发挥出来。
如果说先前的秦明吞噬，凝练这些妖灵还需要花费无数的力量控制住它们的话，那现在这些妖灵们就好似是变成了木偶。
任由秦明吞噬和凝练，根本不会有半点的反抗和异动！
那是来自他们诞生之始的威压！
秦明原本吞噬的速度已经足够恐怖，但现在这个速度足足提升了十倍不止。
所有的妖灵都好像是自投罗网，甚至根本就不需要秦明动手，就干净利落的化作了一团精纯的妖灵之力，在他的指引之下没入到了冥天月的体内。
“是了，这龙冢之地的所有妖灵，恐怕就是昔日那古龙自爆之后所化成，在面对昔日大道的力量之时，自然无法反抗，就算是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也一样。”
秦明心如明镜，瞬间就洞悉了妖灵的本质。
如果说之前高庭看似包揽一切的说法，都已经不攻自破。
魂灵的出现还可以说是先祖们和那些陨落的国兽们化成，但妖灵呢？
如此之多，密密麻麻无穷无尽的妖灵，就算是无数九幽境的强者陨落至此，都不可能遗留千年。
唯有迈入了通玄层次，才能够将自身打磨的浑圆通透，哪怕是死后，道仍不灭。
通玄层次强者最强横的，也是真正呈现出超凡脱俗的一面便是如此。
身死，而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