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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秦初扬紧盯着黑袍人，所以没有错过黑袍人任何一点的表情变化。
黑袍人先是一顿，接着就轻笑，“那又如何，你也说了，曾经是。”
“现在不是了，现在么……是敌对的魔宗之人。”话都说到这份上，黑袍人也不掩饰了，整张脸都充斥着厌恶。
他说，“曾经待在仙吕宫那种地方，真是我人生的失败。”
“你什么意思。”秦初扬不着痕迹，小心后退几步。被提起曾经的黑袍人，似乎有些不太好控制了。
提到仙吕宫，他是几近失控，周身的淡红色丹气，居然再次涌出来。
空中的漩涡本来把周围的丹气吸入之后，慢慢有了萎缩消退的意思，可黑袍人居然再爆发了丹气。
这种带着暴动的淡红色丹气刚一出现，就刺激了漩涡，于是漩涡再次疯狂。
“你做什么。”秦初扬大惊，一直待在角落的傀佘也似惊弓之鸟，瞥到了动静，连忙就后退了。
黑袍人变轻笑为讥笑，“做什么？”
“那个羌无言半死不活了，如果你也死了，谁还会提起我曾经待过仙吕宫呢。”
像个疯子，运转了丹气还不够，黑袍人甚至飞快的接近秦初扬，猛然一拳，差点没把秦初扬打得飞出去。
这一拳还真是不弱，带着火属性的丹气，一副要把人灼伤的架势。
“唔……噗。”秦初扬一口鲜红的血喷出，脸色有些难看。
秦初扬原本的想法，是借着仙吕宫把黑袍人带回正道上来，没想到反而刺激了他。
如今黑袍人的反应，该不是要同归于尽？那可是空间漩涡，若是完全失控，不知道这方圆多少里要遭难。
最重要的，空间漩涡失控……他们还能好好的吗？羌无言也好，他也罢，都是负伤的状态，能不能活都是问题。
秦初扬抬头看漩涡，已经是几近饱和，再继续下去，也就是炸开的结果了。既然事情因仙吕宫而起，不如以仙吕宫做结束。
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真是搞笑啊你，”秦初扬出声，对着掐诀的黑袍人嘲讽，“我能猜到你曾经是仙吕宫弟子，你以为别人就猜不到了吗。”
“何况这里还有个亲耳听到的傀佘，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你自己也还知道啊。自欺欺人，一点意思都没有。”
“找死。”黑袍人从怀里掏出几颗下品丹石，飞快补充丹气之后，黑袍人再次对着秦初扬出拳。
只是这一拳还没落到秦初扬身上，空中就突然一声巨响，一时失聪，秦初扬连羌无言喊他的那一声都没有听到，更别说抬头看一眼漩涡。
被吸入火炉的感觉太真实了，浑身的灼热，让秦初扬联系起黑袍人的火属性丹气。
那漩涡是吸入了太多火属性的丹气，如今爆炸开来，居然也是真是的火属性。嗯……是被闷锅煮的感觉。
狭小的空间里，秦初扬和黑袍人挤在一起，两人的情况都不算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再动手。
“防御符纸。”秦初扬艰难激发了符纸，往身上贴了一张又一张，都是很快被火属性的丹气给消磨掉。
“你居然肯把我收在防御符纸的范围内。”黑袍人心里并非五味杂陈，他甚至有点想笑。
“莫非你以为，借着这点人情，我就不会杀你吗。呵，太天真了……”正说着，黑袍人突然一顿，盯着赤裸了上身的秦初扬的脖子，瞳孔一缩。
“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