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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这么句。
“嗯，南宫公主呢？”
“她一大早就跟着三皇子进宫了，说是要给三皇子当护卫。”巧儿笑着，想着三皇子那无奈有无可奈何的模样，心里都在笑。
“巧儿，无痕你是什么看法？”封凉依看着不远处走来的无痕，突然开口，话题转体的太快，巧儿都有点懵，“小姐，无痕怎么了么？”
“没有，他之前跟我提过，如果你要跟他走，让我放你走。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小姐，巧儿一辈子都跟着小姐不离不弃。
小姐，难道你不要巧儿了吗？”巧儿听她这话，脸色一白的就跪了下去，眸中就浸染了泪水。
如果小姐都不要她了，她还活着干什么？
封凉依将她扶起来，叹息，“没有不要你，只是你比我年长一岁，来年就该说亲了，你嫁人之后也可以跟我生活在一起。”
巧儿倔强的不肯起来，带泪的眼看她，“不，如果嫁人就要离开你，我情愿不嫁。”
后面的无痕冷峻的眉轻蹙，眸中也有着一丝难过，她情愿不嫁他也要守在她的身边么？
“在我的心里，你不止是一个丫环，无痕对你是真心的。
倘若你不想，那就算了吧。”封凉依面对她如此的死脑筋也没办法，这个话题日后除非她提起，她都不会再提。
“那巧儿去给你弄些炉火。”巧儿吸了吸鼻子，起身离开。
封凉依摆摆手，示意她去。
巧儿刚刚到了转角处就被一道很大的力道给拉去，还没看明白就被人带走，她尖叫还没出声就看到无痕的脸，她脸色一变拍打他的肩膀，“你放我下来。”
无痕沉着脸，看着她因为生气而红润的脸，“为什么不想嫁我？”
他做的不够好么？
巧儿抿着唇，原来刚刚的话他都听见了，抹掉严眼里残存的泪，“因为在我心里小姐是无可替代。”
“那我呢？”无痕欺她一步，紧盯着她的眼睛，他对她的好她都看不到是不是？
“你…”巧儿有些急，可她是女孩子，怎么可能大大咧咧的说得出爱慕之类的字眼，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抚他。
巧儿这样的急态让无痕心里拨凉，苦涩一笑，“我知道了，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看不到。”
巧儿看着他眼里的痛苦，心里也揪着心，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无痕却不想听了，眸色转冰，“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就此相忘于江湖吧。”
说完便闪身离开了巧儿的视线。
巧儿看着消失的人，心里感觉瞬间就空了，那种看不见的刺痛让她蹲下了身子，嚎啕大哭。
暗处的无痕咬牙，努力克制不去安慰，想转身离开却看到抱着狐狸的女人整椅栏笑看他，有些没好气，“谁让你跟她说那些？”
封凉依耸肩，说的一脸无谓，“迟早的，这么惹人家哭还不去哄，无痕，你的爱也很廉价哟。”
封凉依和无痕虽然是主仆，可两人却是难得的好友，说话相处也没有那种主仆的约束。
两人之前的契约早在无形之中就烟消云散了。
“她的心都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人的付出，这样如果能让她看清楚，也好。”无痕眯眼，他的女人身份地位不用在意，但那心必须得是他的才行。
“这么狠。”
“不是跟你学的么？”无痕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还说他狠，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她还狠的人。
“跟我说说血灵阁吧。”突然封凉依收敛了嘻笑，也严肃了表情。
“好。”无痕早在之前就已经知道她就是血灵阁的现任阁主，可也仅仅是阁主而已。
封凉依安静的聆听着他的侃侃而谈，在这期间她也捕捉到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在她母亲离开血灵阁的时候内部就已经出现了矛盾，而且当时的长老野心勃勃，不甘心屈尊于湘国，可无奈顾苗儿是湘国的公主，他们也曾经提议过让她率人夺下湘国。
接着就被派到了北凉，认识了封云萧，生了她。
很连贯的链条，可哪里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个鬼婆你可知道？她自称自己是我娘身边的使者，这枚戒指和功法就是她给我的。”封凉依将手上的戒指给他看，上面因为她的血的滋养，已经蜕变了紫红色。
不再是黑色。
“她不是使者，她是长老，一直都住在血灵阁，只是为什么在鬼婆森林长居，这就不得而知了。
传你阁主之位，给你功法更是我猜不透的想法。
但我只能跟你说，在你羽翼丰满之前不要跟血灵阁对上，能躲开就躲，不要让他们觉得你是个威胁，否则天涯海角都会追杀你。”无痕想着里面的可怕和危险现在都感觉背脊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