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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没完没了。
收，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程菲看林夭然什么都不说，脸上也没什么变化，也没好意思多问。
林夭然有心事。
她看出来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要是林夭然还像以前那样，才真是不正常，只是，林夭然回来的这几天，她心里总有点不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林夭然又忙了起来。
相比于之前，她打好几份工时，还要忙。
经常不回宿舍。
偶尔在宿舍，也是疯狂补觉。
林夭然重回铜雀台，在她和虞凯吃饭后的第二天就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
盛名在外，如今又重得宫少赏识，慕名而来的人自然不少。
当然这都是别人所看到的光鲜亮丽，没人知道她顶了多大压力，又背负了多少。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会有纷争，更不用说林夭然这突然空降，肯定碍了不少人的眼。
比如，铜雀台现如今的台柱，段小蓬。
林夭然终于再次看到了那天她来找宫朔时，在休息区向她示威的女孩子。
那女孩此时正站在段小蓬身后，一脸戒备加敌视的看着她。
林夭然正在跟那两个宫朔交给她让她带的女孩子说话，她说：“等下进去后，你们两个灵活一点儿，能不喝酒就别喝酒，如果有解决不了的，就喊我。”
这两女孩子，都是在校生，而且，都只是来“兼职”的，只想赚点生活费，并不想走这条路。
她们有这个想法，林夭然自然不会把她们往火坑里推。能提着就提着。
只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进了包间，装装纯，当学生妹，撒个娇，扭捏一下，那些大少们，多少还是吃这一套的，不过，你们在这里还装，不觉得很虚伪吗？”
都是出来卖的，装哪门子的纯净水。
想赚钱还想立牌坊，真是可笑。
圈子里，有一类人挺招人烦的，就是总给自己立牌坊的人。
之前挑衅林夭然的那个女孩子叫阿敏，前年来的，也能算得上是老人了。
现在这个当头，她当然不会直接跟林夭然产生什么冲突，只是那两个新来的女学生，她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她说：“妖妖姐，真不是我多嘴，既然进了铜雀台就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行赚钱是快，只是，既然想赚快钱，就得懂规矩的啊，你这么教她们，回头让别人觉得，咱们这铜雀台都是这规矩，这不是砸招牌吗！到时候影响了客流，就算宫少不在乎，可其他姐妹们也不会同意啊！”
那两个女生，来铜雀台时间比较短，她们和林夭然不一样，她们上班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有时候林夭然不在，她们就被欺负的很惨，这会儿又看到阿敏她们，两人脸都白了。
林夭然看了那个阿敏一眼，又看了看，一直看戏不说话的段小蓬，笑了一声，说：“她们两个刚来，很多事情都不懂，自然需要学习适应的时间。哪个地方的新人会直接拉出来撑台面的？”
阿敏有些不服气，还想要再什么，林夭然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笑着问她：“或者，你觉得，现在就让她们两人接替你的工作，你觉得合适吗？”
阿敏脸色登时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