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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的光芒，点点光彩坠入心底，令她更看清自己的心。
她现在想什么呢，恐怕就是等，等他亲口把那些话一一点破。
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方思去洗了个热水澡，让自己更理智一些。
半个小时后，她换了一套舒适的居家服，从二楼走下来。
一楼的空气里，多了份食物的香味，她眉头一挑，他这么快就煮好晚餐了。
厉司爵见她走下来，忙招呼道：“过来吃晚餐了。”
“好香，我看你今晚做了什么？”傅方思笑着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佳肴，半开玩笑道：“做得这么丰盛，能吃完吗？”
“我要让你过上喂猪的生活，多吃点。”厉司爵说着，把最后一道菜拿了过来，在她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傅方思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清蒸鱼肉，放进嘴里嚼着，心里却想着一个问题。
他们现在的谈话，仿佛都可以忽略掉在警局的事情，但以方思的为人，一天没把心口的刺拔掉，她一定不能真正开心起来。
终于，她憋不住了，看向厉司爵，主动开口，“你，是不是应该有话对我说？”
既然他一直含糊藏着掖着不说，那她踏出第一步好了。
厉司爵微微顿了一下，依然保持平静，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后，缓缓说道：“食不言，一会晚饭后，我们去散步。”
傅方思秒懂了，点头答应，“好。”
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傅方思主动环住他的手臂，说道：“我们出去散步吧！”
厉司爵眸底泛开一泓笑意，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尖，点点头，“好。”
他们来到玄关处，换了鞋，在傅方思准备走出去前，被厉司爵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怎么了？”傅方思疑惑回头，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厉司爵顺手拿上旁边，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在她身上一披，“外面冷，穿多一件暖和点。”
傅方思自然伸开双手，让他替自己把衣服穿上。
夜色寂寥，冬天的夜，总带着一丝萧瑟。
繁星依然闪烁着，柔黄的街灯，带着一丝惆怅，人走过时，把人影拉长，摇曳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这个点，许是大冬天，并没有什么人走出来散步，两人安静走在路上，傅方思默默低着头，踩着自己的影子，厉司爵则看着前方，深邃的眸底，却在思量着什么。
突然，当他们走到一个路口时，厉司爵眸光一闪，似乎已经打定了注意，开口道：“姜妍书是我安排在高亚钧身边的人。”
她没有停住脚步，也没有多少惊讶。
她才知道，原来亲口听他说出这个事实，她内心居然如此平静。
“嗯。”傅方思轻轻一点头，并没有说多少的话。
厉司爵见此，又继续道：“从高亚钧找我那刻开始，我就开始策划，后面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但我的目的很简单。”
他突然停住脚步，转向她，握住她的双手。
听与此，傅方思心跳莫名加快，她也抬起头，与他对视。
“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厉司爵的女人，”他顿了顿，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论手段多卑鄙，我都选择去做，就算现在让我再选择一次，我的答案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