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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从它嘴里撬出什么，”
师素问点点头，不过还是一脸的遗憾之色：“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刚才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东西？”
“怨魂。”我伸手这才将手机捡起来，递给夜云，“黑气就是怨气，不过能将怨气凝聚到这种程度，也是十分罕见了。它显然不是凭空出现的。”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抬头看向窗外。
师素问朝着窗外看了一眼，问：“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这天好黑啊。”
“雾霾么，华夏的特色之一。咱们东海这边还算可以了，京城更要命，出个门五米之内都看不清楚。”
“头顶上面这些玩意儿，可不仅仅只是雾霾。”我轻轻一叹。
“除了雾霾，难道还有别的东西？”夜云急忙问。
“嗯。”
我微微点头，其实在我眼中，头顶阴暗的天空之中还流窜着大量的秽气，这些秽气和雾霾结合在一起，如果不是拥有婆娑眼，还真无法辨认。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东海之后，时不时会产生一些不好的感触，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出了雾霾还有什么？”师素问的性子我了解，如果我不说，她会一直纠缠不停。
我轻叹一声：“还有秽气，大量的秽气。”
“秽气？”师素问眨巴着大眼珠子，开始卖萌。
“那啥，你能不恶心人么？小时候你这表情不知道坑了我多少次，我一见就会做噩梦。”
结果她翻了翻白眼。
“嗯，这样看起来舒服多了。”在被她揍之前，我急忙笑着说，“所谓的秽气，就类似汽车尾气一样，只不过排出秽气的不是汽车，而是人类。”
“人？”
“秽气、阴气、戾气、鬼气，逐级递增。秽气是普遍存在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消除。”
“那个，秽气是怎么产生的呢？”那个长相还不错的女警开口问。
“你叹气的时候，秽气就产生了。”
“叹气也算？”
“嗯呐。”我点点头。
“难怪啊，小时候我奶奶总说不要叹气，叹气多了运气就不来，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失败。”师素问又自动带入。
我又很作死地说了一句：“别人也许会，但你不会。”
“为什么？”
“你煞气重啊，一般情况下，那些小鬼一看到就会远远地躲着。”见她要动手，忙后退半步，“真的，不骗你！”
她没好气地说：“按照你这个说法，只要是个人就会产生秽气？”
“是的，随着都市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压力越来越大，人们很容易产生秽气，而秽气最通俗的名词就是‘负能量’。”
这么一说众人就都懂了。
“只是……”说到这里，我又朝着头顶的天空多看了几眼。
“只是什么？”
“一般情况下，太阳光和大自然能够迅速地将这些秽气清除干净。但是，这一次却是遇到了华东面积大片、大片的雾霾，东海人口密集，每天都会产生十分庞大的秽气，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
“比如？”
“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过，也正因如此我才有点担心。”我抓了抓头，“但奇怪的是，就算这些秽气引起了某些不好的事情，也跟我没有关系啊。上面有楚门、道宗，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门派，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罗生门这样的小门小户操心。”
“嗯，你这么说也没错。套句老话，天塌下来还有楚门这些大组织顶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找不到事情的源头，所以只能一直拖着。”
正说话间，师素问手机响了，一见是郭志伟打来的，她急忙接了过来，开口问：“怎么样？”
“队长，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男人叫关雄，和林芳同在一个保险公司，也是保险推销员。不过，他的业绩一直很差，总是垫底，经常受到同事的排挤，老板也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师素问抬头看向我，我微微点头，她继续问：“你还调查到关雄其他资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