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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之上。
这时卫龙趴在地上，地上的那一滩血迹那么的显眼，如此的触目惊心。
而此时的叶芷彤，一脸冰冷的站在那里。
她就好比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视着地上的卫龙。
卫龙脑袋微微上扬，仰视着叶芷彤，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芷彤……”
卫龙话音很真诚，也很柔：“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的。”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我，我都不会离开你。”
说到最后，卫龙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讲。
叶芷彤面无表情，若是以前，听到卫龙的这些话，肯定会笑得如栀子花般。
但是现在的她，反而多出了一抹厌恶。
似乎很讨厌听到这些话那样，轻蹙黛眉：“是金钥将你留下的？”
“嗯。芷彤……”
“再说一遍，滚。”
叶芷彤冷声喝道。
卫龙一愣，苦涩笑了下。
是的！
他似乎又见到了自己跟她刚认识的场景。
那时候的她，很冷，对外人，甚至对任何人都是万年不变的冰冷状态。
但虽然如此，那时知道她的人都明白。
她的性子是这样，但是她却是外冷内热。
她的热心肠，资助了多少学生？帮助了多少有困难的人，建造了多少的学校？
不过不管她变成怎样，都阻止不了卫龙对她的爱。
随即，站起身，说：“芷彤，就算今天你将我杀了，我也不会再离开你了。”
嗖。
叶芷彤嗖一下的来到了卫龙面前。
白皙的素手掐着卫龙的脖子。
冰心状态的叶芷彤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隐世鸿蒙的时候，那时候的钟玲为了替她儿子程曦报仇，几乎将卫龙杀死。
那时候她就出现了，直接灭了钟玲。
不过那时候的她，没有继承前宫主的记忆。
如今，是第二次。
但这一次，她直接给忘记了卫龙。
忘记了所有人，似乎，在她的记忆里，只有九天玄女宫的存在。
卫龙面色不改，双眼紧盯着叶芷彤的盛世容颜，笑着说道：“芷彤……”
“闭嘴。”
叶芷彤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许，怒哼着。
卫龙艰难的摇头：“我还是要说。”
“不管你是不是想要杀我……但是，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我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女孩。”
“不仅仅为了黑鹰的交代，更是为了我心中那一股躁动的心。”
“你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牵动着我的心。”
“我们……我们……芷彤，我爱你，一辈子都爱……”
说着说着，卫龙似乎说不上话来，有点哽咽，更多的是喘不过气来。
因为他发现，自己说得越多，叶芷彤手上的力度就会越来越大。
而且，她的玉靥有点扭曲，似乎很痛苦那样。
卫龙心中一痛，轻声叹息了下，不再说话。
虽然，他很想她恢复记忆。
但是见到她小脸扭曲，卫龙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不想这女人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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