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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手忙脚乱地哄着他，“对不起，白白，我也是没有办法。”
“呜呜呜，那你可以给我来个电话，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好不好，我都要想死你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白白缠着姒锦，虽然她在身边哄着，他也没见有多有多好转。
傅越生看着他们母子俩团聚的样子，不禁摇头。
他们责怪，难道不是他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么，他没有保护好他们，姒锦回来了，他又不让她去见白白。
可是傅越生已经没有力气检讨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
审讯室里。
牧斯被绑在铁质的拷问椅子上，他的胳膊和腿都被绑住，前面是战天爵，手里拿着一个烧了红的烤柄。
“战天爵你要是敢烤我，我剁了你。”牧斯看着那个烤柄厉声呵斥。
“那要看你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战天爵瞬间将烤柄落在牧斯的腿上。
牧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疼得他瞬间嗷嗷大喊。
“啊啊啊啊啊！战天爵我操你大爷。”牧斯平时的时候是不说流里流气的话，现在是被逼的无可奈何了。
“你姥姥的，你公报私仇。”牧斯一边大喊，一边挣扎。
战天爵烤了一下，就拿起来了。
牧斯靠在那里喘气，头顶全是大汉，战天爵将烤柄扔回火炉里打趣，“牧斯，你也不行啊，就这么点体力还号称部队的神医？”
战天爵是疼，他可是乐此不疲。
牧斯疼得咬着后槽牙，“战天爵我他们的是医生，就不是战士，像你呢，每天吃下两盆的饭，却也救不出二爷来。”
牧斯和战天爵对视，一高一矮。
战天爵挑眉，也是无可奈何。
“牧斯，少废话吧，你到底用够买工业亚硝酸钠来干什么，是不是你毒死的奶奶？”战天爵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牧斯疼得浑身惊颤，他抬头仰望着战天爵，真想在他那刚毅的脸上图上一口唾沫，这个死鬼一点判断能力都没有，就随便抓人。
“你调查我？”
“奶奶病逝，我也是没有办法，牧斯赶快说清楚，要不然我还烤你。”
战天爵威胁道了。
牧斯身子直接向后靠去，“我那是用来漂衣服的。”
“你不知道我的白大褂很容易脏么？”
“你可以用漂白粉，提炼亚硝酸钠那不是多此一举。”战天爵端详着手中的烤饼，好像是在思考什么时候再烤他一下。
这么蹩脚的借口，他是完全不相信的。
“我只不过是喜欢用了。”牧斯咬牙，真是他马虎了，居然会让战天爵抓住这样的把柄。
战天爵听着，一个烤柄又下去了。
牧斯本来就挺不住，这样一来更疼了。
“战天爵，你个王八蛋。”牧斯是真的被打疼了，浑身都被自己的汗浸湿了。
战天爵冷笑，“还有，你今天出去见张妈是干啥，你们到底在谋划着什么秘密？”
战天爵俯下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牧斯的表情突然严肃下来，这个死疯子居然跟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