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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白问么。
闻采最后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那这个系统背后到底是谁在控制？它到底有什么目的？”
声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人在控制，这个系统是自行运转的，它的运转过程是你无法理解的。”
好吧，又是无法理解。
问了半天，闻采什么也没问出来，她只好放弃了。
晚上，闻采把想和闻浩一起去海边的事儿跟苏清说了。
苏清竟然还挺支持的，还帮闻采把防晒霜什么的找了出来，装在了背包里。
“好好玩吧。”苏清对闻采说。
她想了想，大概觉得不太放心，就嘱咐道：“跟你爸好好相处，起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等以后你上大学了，或者结婚了，少不了他要帮忙的地方。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别全让那个女的把便宜全占了。”
苏清说得虽然直白，不过确实是实话。站在她的角度来看，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不错了。换做是闻采，她说不定会让自己的女儿跟渣男彻底断绝关系，才不会考虑到将来的事儿呢。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她没结过婚，没有孩子，无法和苏清真正感同身受的原因吧。
第二天下午，闻浩就来接闻采了，苏清当然没露面，闻采自己背着行李下楼去了。
闻浩没开车来，两人打了个车就直奔飞机场去了。
路上，闻浩问了问闻采最近的生活情况，闻采顿时有些意外，因为她的记忆里闻浩是很少问起这些的，他一般只会关心闻采的学习成绩。
她也不主动搭话，只是闻浩问起什么她才回答什么。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和闻浩聊点什么好。
很快，机场就到了。下车之后，闻浩独自一人去领登机牌，闻采就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行李。
那个声音忽然开口说话道：“这是你们的空中交通管制枢纽站吗？”
他突然说话，害得闻采差点没把一口水喷出来。她把橙汁咽下去，说道：“对啊，飞机场啊，怎么了？”
那声音回答：“很原始，很有趣。带我转一圈看看。”
闻采无奈地吐槽道：“你以为我是观光巴士么！”
那声音道：“给你加10个积分。”
闻采其实不屑于要那十个积分，不过她还是答应等闻浩回来就带他转一圈。
很快，闻浩就拿着登机牌回来了。
父女两人过了安检，然后来到了候机大厅。
距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闻采闲着也是无聊，就站起来在候机大厅里转了一圈。那个声音非要闻采站在落地窗前多呆一会儿，说是要参观一下他们的原始飞行器。
闻采道：“等会儿我们就要坐那上面了，你别着急啊。”
那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你们飞行器的安全系数怎么样？”
安全系数？闻采心想，飞机好像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了，失事的几率很小。她就在心里回答：“挺安全的。”
那个声音没说话，之后就一直保持了沉默。
转了一圈后，闻采就回到了闻浩身边坐了下来。
闻浩正在看笔记本上的业务报表，闻采没打扰他，就自己拿起手机玩起了游戏。
时间过得还挺快，等闻采的手机就剩下一格电量的时候，登机的时间终于到了。飞机只晚点了十分钟，所以他们还算幸运的。
上飞机之后，闻采系好了安全带，然后坐等飞机起飞。
闻浩递给闻采一块口香糖，让她嚼着，防止起飞的时候耳朵不舒服。闻采接了过去，下意识地说了句谢谢。
闻浩笑道：“还记得你小时候不？每次坐飞机都要嚼好几块口香糖，不然就说耳朵疼。”
闻采其实不太记得了，她那时候可能才五六岁吧，不过她还是笑道：“是吧，我从小平衡能力就差，容易晕车晕飞机。”
那个声音突然说道：“你们没有安全防护装置和生命维持系统吗？”
闻采在心里道：“有啊，安全带啊。遇到危险的话，好像还有氧气罩可以用。”
那声音顿时道：“太原始了，太低级了。”
他停顿了片刻又说道：“你知道如果你死了，我就会被驱逐回本来的位面吗？我的位面系统现在还处于波动状态，我不能回去，有危险。”
“我不会死的。”闻采无奈道。
那声音又说：“你其实可以选择更安全的旅行方式。比如之前坐的那种陆地车，那种我看就不错，虽然速度慢了点，但是考虑到你的目的地不远，所以应该还可以。”
闻采沉默了片刻，忽然明白了什么。她试探性地说道：“……难道你怕坐飞机？”
那声音顿时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不怕。”
闻采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样子估计是被她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