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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故问。
“不曾，贫道和小徒刚刚到上海，还不曾有时间探查。”老道士说的都是实话，他知道在这样的高手面前说假话那是会死人的。
“查探你们也查探不出什么。”当然这句话羲月没有说出来。她问道：“来了很多人吗？”
“就我和小徒两人。”老道士说完，担忧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徒弟。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却晕倒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
老道士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不过毕竟活了那么多年，有些事转个弯就能想个七七八八了。
“到目前为止，老道倒还没碰上过同道中人，当然除了前辈以外。据老道猜测，肯定会有其他的同道中人前来。这个时代修道艰难，有任何一丝晋升的机会，大家都不会放弃。何况天地已经许久没出现这等异象了，就算没有宝物，也足够引发大家的兴趣了。”
羲月点点头，“现在修道门派和修道之人还多吗？”
老道士一愣，显然没料到眼前的女子会问这样的问题。按女子的修为，不应该对这些毫不知情，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不多了，时代不同了，修道变得异常艰难，修道之人也越来越少。现在修道的人，无一不是天纵奇才，可是纵然是这样，修行的速度也是十分缓慢。加上天地灵气的枯竭，更是雪上加霜，很多门派都断了传承。”
“所以当今世上修道之人已经很难见到了，据老道所知我们青林观算一个，但也就我们师徒二人了。还有就是纯阳一脉，昆仑，九华，苗疆，其他地方应该还有一些，但老道就不知道了。”
“老道修道多年，也只见过寥寥几人而已，这些还是从其他道友口中知晓的。”
“比我预料的情况还要差，看来再过几年修道之人就要绝迹了。”羲月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们终南山原本也是修道圣地，可现在就我们师徒二人。往后想再传一代估计都不可能了。”老道士也是无限的忧伤。
“你可知飞升？”羲月问道，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若说在这个世界上，谁能飞升，也唯有她了。
“飞升？”老道摇摇头，“近千年都不曾听闻有人飞升了，这距离我们太远了，老道师门典籍里也不曾有过记载。只是依稀知道，当修为达仙人之境，就能破碎虚空，飞升仙界。”
破碎虚空，羲月当然知道，问题是现在她也没那个能力破碎虚空，不然她早就飞升而去了。羲月想问的其实是这个世上优美通道什么的，能去往更高级的世界。不过显然，老道士是不知道了。
“唉”羲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离开这里。
羲月并不担心自己会一直留在这里，她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她肯定能离开这里。
羲月猜测这可能和气运有关，她是上古神女，曾经的天后之尊，以她的运道不可能一直困住这里。
“前辈能在这个时代功参造化，必定是有大气运的，说不定有朝一日，能超越前人，破碎虚空，飞升而去。“老道士恭维了一句，带着几分真心。
“也许吧。这里没什么事了，带上你的徒弟走吧。他没什么事，过会就能醒了。”
羲月想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也就不为难这两个道士了。
“多谢前辈。“老道士大喜过望，命终于保住了，不过面上到没表现出来。
“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趁早离开这里，这里没有宝物，也没有机缘。”
“谨遵前辈教诲。”老道士转身扶起自己的徒弟，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羲月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个采花贼，“日后不生妄念，行善积德，便能减轻痛苦。若有大功德予世，诅咒自会烟消云散。”
羲月说完，一步踏出，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