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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夏长玉眨眨眼,看着门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杜光龇牙,无声地笑笑,“你到挺关心他么。”

    夏长玉苦笑一声,“若不是他舍身救我,恐怕掉下山崖那一刻,我便凶多吉少了,说罢,到底怎么样。”

    杜光叹气,“哎,老三不太好,原来他肩胛骨就受过伤,掉下来的时候,他的肩膀又撞到了石头……恐怕会有些残疾。”

    夏长玉道:“残疾?”

    杜光道:“不能提重物,胳膊不能抬高。”

    夏长玉哑口无言,俞斐烨那么骄傲,他一直为了那个皇位不折手段,若是落下这样的疾病……

    “那他……”

    杜光说道:“别人还未曾知道,我正全力以赴。”

    夏长玉笑了一下,没说什么,看来他还是想那个位置。

    杜光心里明镜,不再提及此事,严肃地说道:“韩王死了。”

    夏长玉一惊,“什么?死了?怎么会?”

    杜光冷笑一声,“你们掉下山崖后,太子便领兵前来支援,以谋反的罪名将韩王当场毙命。”

    “谋反?”夏长玉不解,这算谋反么?

    杜光点点头,又看了看门口,声音更小了,说道:“韩王要挟商将军,太子将计就计,待韩王去了南朝,早就暗中将韩王府控制了。”

    夏长玉想了想,“那么,韩王要杀俞斐烨,太子也应该知道?”

    杜光点点头,“老三断定,这是太子借刀杀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夏长玉匪夷所思,“为什么?他已经是太子了。”

    杜光笑道:“太子身体孱弱,毫无建树,老三却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又有大将军撑腰,朝中大臣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明白,早就激流暗涌了。”

    夏长玉想到太子咳嗽的身影,又问:“我们可是太子所救?”

    杜光抓抓脑袋,“我和薛近当时都受了伤,自顾不暇,是太子命人全力搜救,才将你们二人捞出来的,不然你们……这也是我匪夷所思的地方,既然老三是他想去除眼中钉,为什么还要出手相救呢?”

    夏长玉思忖片刻,俞传承跟俞斐烨长得很相似,于是说道:“可能……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吧。”

    杜光一怔,说道:“也有可能,太子跟俞斐烨都是皇后所生,有可能怕杀了亲兄弟,没法跟皇后交代吧。”

    夏长玉又问:“为什么太子将我软禁在这呢?”

    杜光一拍脑门,险些忘记了正事,说道:“老三让我告诉你,无论什么情况,都要相信他。”

    夏长玉眉毛一皱,想起太子说的话,心里有些不安,“你说明白,又有什么事?”

    这时候,门外多了一些脚步声,二人俩色均是一变,杜光嘱咐道:“我走了,你一定要相信他。”

    夏长玉愣怔地点头,只见杜光灵活的跳出窗子,他稳定呼吸,走到案前,将那写有名字的纸藏匿起来,又装模作样写了一首诗。

    这时,侍卫推开了门,俞传承进来,看到地上破碎的茶碗,不动声色走到了夏长玉身边,似笑非笑看着对方写字。

    夏长玉放下狼毫,拱手行礼,说道:“这么晚了,太子殿下有什么事吗?”

    俞传承抽过纸张,看着那字迹,依旧似笑非笑,并未看夏长玉,说道:“你写这字的时候,手在抖啊。”

    夏长玉瞳孔放大,心脏漏跳了一拍,他稳定心神,低头不语。

    “诗不错,”说罢,俞传承捏起夏长玉的下巴,打量了一番,“四弟是挺喜欢你的。”

    “殿下什么意思?”夏长玉未动,任由对方捏着。

    俞传承松手掏出手帕咳嗽两声,“韩王死,是父皇的旨意,让四弟活,也是父皇的意思,本宫也不想他死,但是,也需要给他一点教训,”

    夏长玉咽口唾沫,看来刚才跟杜光说得话,这人全都听到了。

    俞传承笑得如沐春风,“跟我对着干,不会有好结果的。”

    夏长玉浑身僵硬站在原地,这个对着干,想必是争夺皇位,他顿了一会儿,说:“你什么时候让我见他?”

    俞传承笑道:“暂时没有这个打算。”说罢,他往外走,“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四弟的笔迹没那么好模仿的。”

    “你不是说那件事结束后吗?”夏长玉挡住他的去路,才不管什么笔迹不笔迹的,说道:“到底什么事?”

    俞传承抓起夏长玉的手,反剪于身后,见他按到桌子上,笑道:“方才你对本宫未用敬语,本宫就可以杀了你,你知不知道?”

    夏长玉挣扎一下,怒瞪着俞传承。

    俞传承看着对方凶狠的眼神,不由得来了兴趣,他贵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没有人敢如此放肆地看着他,他勾勾着嘴角,笑容让人有些毛,他摸了摸夏长玉耳边的青丝,“听说你们私定终身了?”

    夏长玉冷笑道:“太子殿下的眼线当真遍布各地呀。”

    “你很聪明嘛。”

    “过奖了。”

    俞传承用了用力,夏长玉吃痛,闷哼了一声,感觉胳膊要被拧断了。

    俞传承很满意对方的痛苦,说道:“但是,若四郎取了定国公的女儿,你到底算姬妾呢?还是……男宠?”

    夏长玉有一秒钟大脑是空白的,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俞传承松开他,捂住自己的嘴角又咳嗽了两声,笑着转身离去。

    第二天,伺候他的宫女换了,夏长玉心想一定是因为昨天地上破碎的茶盏。

    新来的宫女更加不敢多言,有时候看夏长玉眼睛还有一丝恐惧。

    夏长玉不禁叹气,怕是被替换的宫女已然没有了性命,他不过是不小心打翻了茶盏,没有让宫女及时处理,就这么白白送了那二人的性命。

    昨日那走水的寝殿,乃是杜光故意为之,以此声东击西,好潜入东宫,没想到还是被俞传承识破。

    杜光给他传话,说要相信俞斐烨,夏长玉想了想,恐怕这婚事是他身不由己,或者是故意而为之,毕竟他被软禁了,不免多少有些关系。

    只是后来,他越发不敢揣测,琢磨来琢磨去,夏长玉自我暗示般,觉得俞斐烨也有可能是缓兵之计,根本不会取那定国公的女儿。

    因为,他说,他要取夏长玉,以俞斐烨的名字。

    不管真不真吧,总归是说了。

    这天夜里,下起了鹅毛大雪,夏长玉快被冻死了,圈在寝殿里再也不出去,整日围着炭炉。

    没办法,他是南方人,怕冷的很。

    这晚,俞传承又来了,夏长玉所幸连礼都不行了,他算是琢磨透了,他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没有必要讨好对方,况且,他是南朝人,对大昭太子行礼,没必要。

    俞传承拿着火钳,摆弄着炉子里的烧炭,语气有些不屑,“我还以为四弟是个情圣呢。”

    夏长玉用棉被将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闻言,抬抬眼皮看了对方一眼,微哼了一声,不语。

    “四弟明日,大婚。”

    夏长玉猛然睁开眼。

    俞传承笑道:“父皇并未指婚,只是问他,定国公家的女儿他可相中,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还磕头谢恩呢。”

    夏长玉张张嘴,随后一笑,闭上了眼睛。

    “你是不是不信?”俞传承将火钳一扔,拍了拍手,“明天你可以见他,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你只能远远的看着,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娶亲的。”俞传承笑道。

    翌日,大雪已经停了,树枝宫殿上铺着千层雪,整个皇宫亮堂了不少,那麒麟宫里却红灯高照,非常喜庆。

    大昭皇子成婚,需要早起去迎亲,然后接到皇宫,三拜九叩皇上,然后回寝宫还有繁琐的礼节,傍晚十分,大摆筵席,最后在皇子居住的寝宫洞房,三天后,新娘子回门,若以后封了爵位亲王,可以出皇宫,修建府邸居住。

    俞传承这天穿着非常正式,因为身体弱的原因,他披上了披风。他果然带着夏长玉出了东宫,只是形式比较特别。

    夏长玉穿了一身侍卫的衣服,跟在俞传承身后。

    夏长玉道:“殿下不点我的哑穴吗?不怕我大喊大叫。”

    “你想早死你可以试试。”俞传承整理一下自己的披风,掏出捂着嘴咳嗽。

    夏长玉今日才知道,俞斐烨的寝宫叫麒麟宫,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冷静,可是发现,除了冷,跟不静不了。

    怎么迎亲的他没有去看,不知道这古代会不会也像他们现代那般,堵着门,必须掏红包才能接到新娘。

    他真正见到新郎官,是在宣盛殿。

    大昭皇帝坐在龙椅上,旁边坐着一国之母,当今的皇后,笑容恰当,举止得宜,当真母仪天下的样子。

    再往下,还坐着嫔妃们,表情不咸不淡。

    俞传承的位置紧邻皇帝,夏长玉站在他的身后。

    他突然没有勇气看下去了,于是转身要走,俞传承不动声色喝着酒水,夏长玉则被旁边的另一个随身侍卫拦了下来。

    俞传承笑道:“好戏还没有开始,为何要提前退场呢?你们不是情深意笃么?”

    夏长玉笑道:“殿下,小的怕冷。”

    俞传承盯着一身喜服的二人,捏紧了酒杯,面容冷了下来,轻声道:“有心冷吗?”

    夏长玉没有听到,“嗯?”了一声。

    一阵鞭炮声后,俞斐烨走在前面,他手执红绳牵着后面的新娘,二人亦步亦趋迈着汉白玉的台阶。因为新娘盖着红盖头,走到某个台阶的时候,被绊了一下,俞斐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新娘。

    最后二人未再使用红绳牵引,而是手牵着手慢慢上来。

    俞斐烨神色中有一丝不耐,碍于众人,并未放开对方的手。

    夏长玉忽然就安静下来了,原来俞斐烨穿着喜欢是那么好看啊。

    他好像就在看别人的故事一样,看着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站在俞传承身后一动不动。

    俞传承问:“怎么不说话了?”

    夏长玉一怔,“实不相瞒,心里有些不舒服。”

    俞传承有些奚落道:“你不是愿意相信他吗?”

    夏长玉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片刻,俞传承说:“他明明骗你那么久,甚至,他还利用你。你为什么还喜欢他?难道因为跳下山崖,他都在保护你吗?”

    夏长玉有些惊讶,玩味地笑道:“殿下这个都知道呢?”

    俞传承将酒一饮而尽,冷声道:“我若想知道,我自会只知道。”

    夏长玉看着他的举动,不禁有些疑惑,“殿下身体不好,还是莫要贪杯。”

    俞传承回头看了他一眼,“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夏长玉一时语塞,他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

    “不知道。”

    俞传承笑了笑,望着俞斐烨,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那个傻子,三番五次被父皇利用,明知道是坑,还要往下跳,不是傻子,是什么呢?”

    夏长玉微微张嘴看着神色有些黯然的俞传承。

    俞传承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看夏长玉,眼睛眯了眯,“你看什么?”

    夏长玉转回视线,好像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没什么,殿下。”

    俞传承温柔一笑,“其实,要不是父皇下旨留着你,恐怕我早就杀你了。”

    “跪——”一个太监高声喊道。

    二人不再对视,看着一对新人。

    新娘先跪了下去,几秒后,俞斐烨撩开下摆,也跪了下去。

    太监宣读着圣旨,俞斐烨面无表情地听着,完毕后,对着皇帝磕三个头。

    最后起来的时候,不经意间扫到了夏长玉。

    夏长玉想强挤出一丝笑容,可是试了试,觉得太傻/逼了。

    终究别过了头。

    他闭上眼睛,接下来的礼节就跟那日在木屋一样,只不过,人换了。

    夏长玉心里骂了一句,突然想起一句话,叫什么新郎娶妻了,新郎不是他。

    他摇摇头,自嘲般的笑了。

    太监又重复了一遍,“请共饮合卺酒——”

    俞斐烨看着某一处,僵在原地,新娘看不清,顶着盖头动了动,轻咳了一声。

    他回神,饮酒,礼成。

    傍晚,俞斐烨回了寝殿,夏长玉借口太冷了,于是被押着回了东宫,而俞传承得去麒麟殿。

    晚饭他也没吃,裹着被子坐在炉子旁边,一坐就坐了一夜。

    第二天,宫女来为他更衣梳头时,不禁“啊”了一声。

    夏长玉问道:“怎么了?”

    宫女支支吾吾,半响后才说道:“公子,你的头发……”

    夏长玉一头雾水,把铜镜要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双鬓旁边多了几缕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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