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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愕，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继续对秦明说道，“那么，按照秦同学的说法，去年也还有百分之五的人成功了，而今年也有百分之一的人成功了，不是吗？”
“是的，但是概率太低。把如此低概率的事情直接推向绝大多数都是工薪阶层家庭出身的大学毕业生，是非常不合适的。创业？没有团队，没有经验，掏空家里弄出来的钱没一个月就送给了资本市场。这种鼓吹我是不相信的。也奉劝在座的各位同学，量力而行。”秦明很郑重地对周围的同学们说出了这番话，收敛起了笑容，显得很是真诚。
这小子很厉害啊，余若柳在心里想了想，脸上依旧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说道，“秦同学，你不觉得，在成功和前进的道路上，你有些懦弱了吗？”
秦明摇摇头说道，“我从来不缺乏追求成功的勇气。送钱送经验的事，我不知道你怎么定义，反正我把这种行为定义为——鲁莽。”
余若柳发现这个秦明是一块难啃的骨头，立马就改变策略，开始对秦明道，“就算只有0.1%的可能性，去追了，还有可能实现，如果不去，可能性是0%。”
“这一条路成功率低，不代表其他的路成功率低，请大家不要坚持于所谓的创业这一点。另外，我说的是无经验无资金的创业，毕业就创业，创业就失业。量力而行！”秦明紧接着就给余若柳辩驳了回去。
“马云成功了，扎克伯格也成功。秦同学为什么你就不选择成功呢？”余若柳拿出了最有效的武器，列举名人。
“全世界有六十多亿人，只有一个马云和一个扎克伯格，这比中彩票的概率还要低，况且买彩票不需要付出任何的努力，不需要承担任何的风险。另外，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听过余若柳这个名字，说明你也是个平凡人，甚至用你自己的话来说，你也是个失败者。你这么肯定你的成功学，但是你自己却没有成功，这样说话并么有太多的说服力。”秦明尽量地保持着对余若柳的礼貌，说实话他特别讨厌这些卖鸡汤的人，害人不浅。
余若柳顿时就沉不住气了，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说道，“我年薪三十万，有房有车，我并不认为我是一个失败者！我追求了！我成功了！我也希望你们跟我一样！”
“可是你举的例子是身价446亿美元的扎克伯格和身价205亿美元的马云。要成为你所说的年薪三十万，有房有车，可以有很多途径做到。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理由支撑我去选择失败率如此之低的毕业就创业，除非有足够充分的条件。”秦明很直白地拆穿了余若柳的话，同时也是有所保留的，如果条件充分，创业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这就是现在微商和成功学论调最喜欢说的话，永远拿最成功的人举例，却忽略了那一路上的尸体，还有自己所在的位置。
“如果你现在不做，你老了一定会后悔。”余若柳发现这秦明实在难缠，又换上了另一个套路。
“没有人能够预见自己或者是别人四十年后的人生，当然也包括余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