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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上古史因为加上了殷地以及西域史，被认为虽有发现，但是缺少实证，只是把来朝纳贡的记录被保留，其它的并未采纳。
文学，渤海很差，大周还好，南唐随便拉出一个人，都能秒杀渤海一堆学生。
不管怎么样，儒家独大的局面被打破了。
读书人也不再是苦读书，因为科学是百科皆是学问，只要解决了识字问题，其它的就容易很多。学生也就多了起来。不通经学的学生，在大周和南唐地位都不高，不过他们到渤海却受欢迎得很。
南唐和江淮，这些读书人都蜂拥而至。
但是蜀郡和南郡，却采取了封锁的政策。
最出乎意料的居然是来自东辽方向的人，他们从知道了消息之后，就开始向阴山与河套靠拢。当得知对他们没有限制之后，人数就开始迅速增多。
“东丹的黄泉，黑水两个府，都是苦寒之地。安东郡条件虽然好一点，但是那是崇山峻岭，没有好身体是肯定不行的。”
肃州，一群“西番”人跪在了柴宗谊的车驾前。为的就是到渤海“求学”，实在不行，参加屯垦也行。
柴宗谊俯身看着这群白皮肤蓝眼睛的胡人。
从他们的嘴里知道，回纥已经被西辽灭了，但是现在西辽皇帝耶律璟正在和人皇王耶律贤的大军作战。原本回纥王子要回中土借兵图谋复国，没想到被人皇王派兵截杀，王室屠杀一空。
这几个人原本是吐火罗和康国人，吐火罗被大食入侵，他们就准备到龟兹学经，没想到龟兹早在回纥之前就灭了。他们随着回纥王子往大唐走，回纥灭了之后很多人都往大唐方向走。被东辽截杀的时候，他们成了人皇王的俘虏。
他们很幸运，献出了手里的珊瑚宝玉，竟然得到了人皇王的接见。
年轻的人皇王说，大唐已经亡了，现在的朝廷是大周。但是大周也不是中土最强大的国家。最强大的是渤海。
“如果想要求学，去渤海吧。”
人皇王是一个年轻的王子，他的身边有一个美丽的王妃。很和善，并不像东辽骑兵那么野蛮。人皇王下令，只要是到中土的读书人，一个都不阻拦。
所以他们才走到了肃州。
“我们都很健壮。”
小波斯、吐火罗、康国、康居这些国家因为大唐盛世，很多人都学唐文，说唐语。所以他们的汉语说得还算听得懂。
“健壮不等于身体好。”柴宗谊笑着摇头。
这些西番人，身高体健是不错的，但是问题是，身体强壮得了伤寒死掉的人并不少，而且只要没有接触过伤寒的人，对伤寒几乎没有半点抵抗力。
东辽当年抵抗瘟疫，就是采用了杀绝的办法，现在渤海收缩防线，人和动物们都没有越过当初东辽杀出来的无人区。河西走廊一直非常稳定，但是这一次的伤寒，就算是得到了大周的医疗援助，也死了很多人。
不过天气作美，还没等传过去，气候变了，然后伤寒就消失了。
柴宗谊还是让官员给他们开了文牒。
但是没想到，之后西来的西番人越来越多了。原来耶律璟战败，但是没有投降，而是带着西辽大军越过了葱岭。康居康国很快就降了，大食军队也节节败退。整个西域登时风声鹤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