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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呃……”
我对这称呼……还真有点不习惯。
尤其，是在女尊国。
简无心也并不继续这个话题，就仿佛从来没提起过一般，也不看我，只对她们道：“你们去准备一下，我要去拜访灵机洞的灵机老人。”
几人对视一下，眼中再次现出一抹讶异之色，却识相地什么都没问，只是低头：“是。”
等她们全都下去，便只剩下我跟她两人。
相对有些尴尬，我忍不住找些话题：“你要去什么灵机洞，是做什么？”
她看着我，看了一会，才说：“不做什么，就是去游玩江湖，顺便看看老朋友。”
“你去游玩江湖？”我吃惊。
云霄还被凤仪公主押在手里，她居然不想营救，而是去游玩？
她见我如此，脸上立刻现出怒气，转身道：“是。”
“那云霄怎么办？”
就算知道她不高兴，我仍是要说了。
“她该怎么办便怎么办，与我有什么相干？”
“你怎么这么说呢？她可是你的姐姐！”
“什么姐姐？她何曾当我是妹妹？本就从来见都没见过的人！再说，她有她的母皇，自然会去想法子营救，与我什么相干？”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赔笑道：“别说这些气话了好不好？”
拽着她的袖子，将她拉过，才发现她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经红了。
看着她如兔子般红红的眼睛，心中不自觉一疼。便携了她的手，认真道：“无心，你是不是还介意我跟云霄之间的事？”
她抬起头望我，眼睛晶亮。
我叹了口气，怜惜地在她眼皮上一吻：“我跟云霄，其实从来就什么都没有。将来，也不会有。现在，我是陪在你的身边，也是你的爱人。这，还不够吗？”
她一怔，继而，笑了。
将头靠在我胸口，紧紧抱着我的腰，用吸着鼻子瓮声瓮气的声音道：“你自己说的，以后不许为了她不要我！当初，我就是被母亲和祖父挑剩吓，被丢弃的一个。如今，我不许别人再抛弃我。”
“好，我不抛弃你。绝不。”我心疼地保证。
“嗯。”她的眼泪一点点浸润我的胸口，“南宫，你是我第一个准备真正去喜欢的女人。以前，你问我，为什么不找一个人稳定，而要不同地换人，其实，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怕再被任何人抛弃，所以，我只能先转身。南宫，我那次跟你说，我要纳几个侧君，其实是骗你的，我为了面子，怕被你拒绝，就先将话说得不堪，这样，如果你拒绝我，我起码可以骗自己，说你不答应我，是因为接受不了我纳侧君……南宫，这一次，我是真的打算跟你在一起了，不要让我失望，好不好？”
“……”我当时拒绝，原本就是因为接受不了她纳侧君啊！！
强烈克制着想掐死她的冲动，我将她继续搂在怀中安慰：“好，好。”
不自觉，眼睛却湿了。
或许，有些爱发生得很奇怪，并没有特别美好的开始，甚至没有特别动人的姿态，却能在不经意间虐到你，然后，钻入你心坎里，渗入骨髓，从此，与你再难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