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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可能接受过生化手术的改造。”
“你确定嘛？”
“嗯~”卫清使劲的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我想，大致情况就是如此。”
听卫清这么说，凌雁显得更加的疑惑了，“大致情况？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也不敢肯定你所得出的结论！”
“我得出的结论固然不会错到哪里去，但是有些东西我还是弄不明白...”卫清叹了一口气，语气不足的道：“尤其，是他们那种像婴儿啼哭一样的叫声，更是让我没有办法理解！”
“这一点我们先不说。”凌雁又打断了卫清，转而提出另外一个问题：“那么，他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的意思是指，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变异’这一现象！”
卫清坐起身来，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道：“不知道！”
凌雁蹲下身子，直视着卫清，凝声发问：“你真的不知道？或者，你对这些一点儿也不理解？”
卫清沉思了一会儿，“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人曾经做过生物手术。也就是说，那些人之所以变成了那一副既可怕又恶心的样子，而且还会学婴儿啼哭的叫声；就是因为他们做生物改造手术。”
凌雁双手托着脸颊，有些不可思议的道：“天呐，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我早告诉你就是这个结果的！”卫清抿了抿嘴，说道：“毕竟，凭借着目前的科学力量，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继震惊过后，凌雁满脸期待，“你有办法让他们还回到原来的样子吗？”
“啊？”突然听到凌雁这么问，卫清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凌雁加生了语气，“我的意思是说，你有办法让那些变成了怪物的人类还恢复到以前人类的形态的可能嘛？”他希望卫清能够肯定的回答‘可能’二字。因为，那些怪人跟本就不适合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们的存在是错误的，他们错误的接受了生物手术。抛开这一层次的问题不说，那些怪人可是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凌雁他之前的属下啊！
“这个嘛...关于这个问题...”卫清吱唔半晌，“办法我是有的。不过，我需要时间！”
“你需要多长时间能够做到？”
“呵呵...”卫清讪讪一笑，如实说道：“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甚至几十年，上百年都有可能。”
“啊！”凌雁吃了一惊，又是无语，“几十年、上百年？我没听错吧！”
卫清依旧是讪讪的笑容，“你没听错。”
“那就是你在开玩笑喽~”
卫清正色，“我也没有在开玩笑。”
其实，卫清他跟本就没有办法做到让那些怪人恢复到人类的形态这一点。一直以来，凡是有关于人类的各种试验他从来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在学生时代他的老师所教授的人体解剖知识，他更是看也不敢看，一想着解剖人体就让人感觉恶心。在生物方面，他最多也只是拿一些昆虫或者小动物的尸体做有关的试验。
“你不是在开玩笑？我想，等你做到的时候，说不定我都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头了！”凌雁想着，心头不禁就来了气：“哼——！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还是轻的，甚至，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卫清所说的几十年、上百年的可能性，凌雁怎么可能会等他等到那么久。别说几十年，就算是几个月也没有办法等！等得了等不了是一个问题，齐羽会在什么时候发动攻击又是一个问题。如果他会有几个月甚至几年的闲情逸致等待卫清找到解决事情的办法，那还不如他自己上去大刀阔斧将那些变成了怪物的家伙们杀个一干二净来的简单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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