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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白了点，清秀了点，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柯副总，走了。”他沉声道。
柯柔蓦然回神，恰好宋海也看向她，彼此目光撞上，她心头一跳，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真的很熟悉……
“哦，好。”她慢半拍的回话，收回视线，从宋海身边走过。
宋海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进去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
这次竞标果然非常激烈，各大公司给出的方案都很厉害，这下倒是有些难以抉择了。
最后负责竞标会的人宣布，结果会在明天公布，到时候会每一家公司都发邮件通知结果。
总人纷纷离场，个个都没有舒展眉头，结果没有出来，他们都不能安心。
在门口，霍尚北等人再次遇上京华那些人。
“霍总的方案真是不错，如果是我做主，我一定会选你们的。”宋海脸带笑容的道，有多少真诚的成分真是难以看出。
“贵公司也很不错，不过，如果是我做主，我不会选你们。”霍尚北淡声道。
宋海眉一挑，很快反应过来：“霍总果然霸气，那么我们就静等结果吧。”
他话音落下，忽然特意看向柯柔，笑得很是温柔：“柯副总是吗？后会有期。”
不知道为什么，柯柔觉得他看她的那个眼神带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她抿唇，眸色微沉，并没有回对方的话，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离开。
霍尚北拧了拧眉，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人已经走了，不用看了。”
“我……”柯柔想要说什么，他蓦地扣住她的手腕大步往外走。
她步伐踉跄，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
秦昊耸耸肩，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坐进车里，秦昊开车回公司。
柯柔一直皱着眉，这会开声：“你有没有觉得京华那份方案和我们的有些相似，而且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他们都做得很完善。”
霍尚北睨她一眼，淡漠嗤笑：“我还以为你被人家给迷住了，没想到你还有分辨能力。”
柯柔侧首看向他，语气平淡：“你这是什么话？”
“不是你刚才被人家迷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吗？”
她这会听他的语气怎么都觉得有一股幽怨的意味？
她忍不住扬唇笑：“哦，那个宋海是挺好看的，不过还没把我迷晕。”
“幸好你没晕，我可不想送你去医院。”霍尚北冷然道。
“你……”
秦昊在前面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憋着笑。
柯柔轻咳一声：“不跟你耍嘴皮子，我只是觉得他很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霍尚北淡眯黑眸，似笑非笑：“是么？”
“我骗你又没好处。”她又皱起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尤其是刚才他走的时候，特意跟她说话时，那种熟悉又说不出的感觉太强烈了。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小心把脑袋想坏。”霍尚北忽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霍尚北，我说了不要总是摸我的头！”她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可是那男人见她这么认真的强调，不但没有收回手，还变本加厉：“怎么了？又不会变笨。”
“摸多几次就会笨了！”她挥开他的手。
他挑唇：“笨点也好。”
柯柔目如冷箭射向他，什么叫笨点也好？
“你才笨呢。”
秦昊在前面听到后面两人幼稚的对话，暗忖着，这还是他认识的霍总和柯副总吗？
隔天，竞标的结果出来，毫无疑问的，京华那份与他们有些相似却又比他们完善细致的方案获得肯定，京华获得这个项目。
柯柔看到结果后，忍不住对坐在转椅里的霍尚北说：“你说，他们不会看过我们的方案吧？”
霍尚北黑眸转向她，这话不能乱说，那意味着，他们身边有奸细，他们的方案被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