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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四郎是谁根本不关你的事儿!少多管闲事儿!”说罢撇过脑袋不再看我。
“让开!”我推开她就要去追前面的哪辆马车,兴许耿菲琳是我的前生,那我就更有必要知道这个四郎到底是谁!他到底有没有危险,需不需要我去救他,兴许是四郎给我托梦,摆脱我和嘉年去救他也说不定啊!
“你干什么!”记忆狠狠的拉住我,“跟你说了少多管闲事儿!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说罢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四郎!”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切梦境中得不真实真的和我现在看见的东西立刻分离开来,我这算是醒来了吗?
“小姐!”塞外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啊!我这就去叫王爷!”
塞外离开之后我慢慢地坐了起来,还没有太多动作却把身上好多地方扯得生疼,看来我算是回到了现实生活了啊!每一丝疼痛都那么真实,我裂了裂了嘴巴,“好疼啊!”我拉起袖子看了看身上好多淤青的地方,虽然上面好像摸了药可是现在看着都觉得疼,这个钟世路还真是变态啊!
“琳儿!琳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撞进了一个满身铠甲的怀抱,虽然一身风尘可是却带着我熟悉的淡淡的桃花香味。“你总算是醒了!”
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王爷,疼!”嘉年这才松开我,我正巧就对上了这一双深深的眼眸,眼睛里写满了一种情绪那是掩饰不住的关心,是什么时候我就已经无法自拔的沉醉在这种深情之中的呢?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醒来就好!这几天本王都要折磨死本王了!”说着他捏着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几天?”我愣了一下,我睡了很久吗?
“小姐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来,王爷都打算要去请东方大人了!”塞外笑着说。
我微微一下看着嘉年,“听风楼那边好像有事儿的样子,所以东方策才离开的,王爷不是也会医术吗?怎么还要麻烦东方策啊!”
“本王是怕,关心则乱,就连本王的医术也是一样!”嘉年笑了笑,“醒来就好!”说着狠狠的弹了我脑门一下。
“哎呀!”我抽了一口气,“你干什么啊!”我轻轻打了嘉年一下,然后两只手就按在闹门前轻轻揉了起来,“我是病人哎!你干什么!”
“本王就是要好好惩罚你一下,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擅自做主宴请岳睿渊!”嘉年板着脸说,“你是第一次和岳睿渊碰面吗?上次在炎龙你还不知道岳睿渊是何许人也吗?还敢找他吃饭?还敢假扮新娘!本王就是要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脑袋是什么构造!”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我看着他叹了一口气,“钟世路通敌你又不是不知道,丢了土地,就连阿拓都被俘虏了,大家肯定都没有斗志啊!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军重整旗鼓啊!我……”
还没等我说完,刚才被弹了脑门的地方又落下了深深的一吻,“所以本王还要奖励你!奖励你的智勇双全。”不知道他看到没,反正我是感觉到自己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我侧头看看站在一边的塞外正笑着看着我们,“王爷,还有人呢!”
“有人怕什么?”嘉年笑了笑,“你是我熬嘉年的女人!亲一下又能怎么样!”
“哎呀!”我挠挠头发,立刻找了一个话题,“我要起来!睡了三天了我要起来动一动,要不然都不会走路了!”
“你不会走路,还有本王!本王背你!”说罢我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向外走。
“不是说背的吗?”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嘉年回头看看我,我才发现我可能是抱的太紧了以至于我们之间的距离过于近了,他干脆轻轻吻了我一下,“本王觉得这样顺手!”说着就抱着我向外走,我才刚醒来熬嘉年就这样生猛的勾引我,害的我脑袋里现在就跟放烟花一样,以至于我都怀疑刚才那一下是真实的感受还是我的幻觉。帘子被掀开了,我抬头看看飘扬在天空的大旗,上面本来的“钟”字改成了“英”,我自然是知道嘉年在做摄政王之前也是有封号的亲王,而他的封号就是“英”,我指了指那个大旗,嘉年看看我笑了一下,“怎么了?”
我推了他一下,他很理解的把我放了下来,我向前走了几步指着上面的旗子,“这是怎么一会儿事儿!上面不是应该是‘钟’吗?怎么变成你的封号了!”嘉年耸了耸肩膀,“该不会是!那是杀头的大罪啊!”我跑到他身边抓住他的胳膊,“嘉年,你到底把钟世路怎么样了!”我这一刻只是觉得好绝望!
嘉年微笑着摸着我的脑袋,“就和你想的一样!”嘉年转眼冷冷的看着远处,“本王已经把他就地正法了!琳儿!”嘉年扶住脚步不稳的我,“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这件事儿你就不要管了!”
“王爷!”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琳儿!本王知道你担心什么,夺帅固然是大罪,可是,总比把江山拱手让与他人来的好吧!”嘉年捏紧了我的手,“琳儿,不要担心本王,本王敢这么做,就是因为本王知道,这朝廷上下没有人敢定本网的罪!”说罢他信心满满的笑了笑,“这儿风大,回去喝了药休息一会儿再出来!本王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回大帐了!”说着就要扶我回去,虽然他说的信心满满可是我还是担心,这钟世路毕竟是夏侯旻推荐上来的人啊!夏侯旻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吗?可是嘉年既然不让我担心那我就不要想太多,他一定有办法处理好,在安排好我之后他立刻就向大帐那边走去,我知道这一场仗是在所难免了,岳睿渊无故失去了原本一时囊中之物的城池,他绝对还会用其他的手段把这些地方拿走,而这其他手段又是我所担忧的。
“小姐,喝药了!”塞外端着碗走了过来,轻轻用勺子帮汤药降温,“这药是王爷吩咐一定要让小姐喝下去的!小姐可要……”
“塞外!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她一定会知道的。
“小姐说!”说着塞外就把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笑着看着我。
“四郎,是谁?”就在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塞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